推門進去,臉色陰沉得可怕,厲色道。“是江雲歌阿姨讓你們在廚房門口撒豆子的?”兩個孩子被周君年陰沉的臉色嚇到,但還是乖乖點頭。周軒:“雲歌阿姨說冇事,我們才撒的。”周曼哭著去拉周君年的衣角:“阿爸,我們錯了,我們不是故意的,嗚嗚……”兩個孩子都嗚咽起來。周君年的心卻沉了下去:“你們為什麼一直不和我說?”這時聽到聲音趕來的馮蘭菊埋怨道。“上次我就和你說了,你自己非不聽,還說她不是那樣的人!”聞言,周君...-
周君年留下這句話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江雲歌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周君年離開的背影心中充滿了不甘與怨恨。
周君年領著兩個孩子回到院中。
馮蘭菊看到兩個孩子臉上憤憤不平的表情,猜到剛剛在外麵發生了什麼事,但她並未說什麼。
村民在周家吃完喪席便抬著江思婉下葬了。
周軒和周曼在江思婉的葬禮上哭的肝腸寸斷,嘴裡不斷喊著我要阿媽。
周君年的身形微微顫抖,眉眼間流露出一層傷感。
江思婉看著這一切,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待一切結束,周君年向前來幫忙的人道謝後,便帶著馮蘭菊和兩個孩子回家了。
四人推開院門的那一刻,心裡瞬間感覺空落落的。
周軒和周曼看了一眼二人當初撒豆子的地方,心裡悔恨不已。
兩個孩子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回到房間。
馮蘭菊見此也冇說什麼,慢慢向廚房走去。
周君年在院子裡坐了一會也回了房間。
江思婉看著三人的舉動,微微蹙眉,心底五味雜陳。
她跟上週君年的腳步走回房間。
周君年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心裡,心底的苦澀開始蔓延。
角落裡還擺著江思婉之前收拾好的行李。
他走上前將行李打開,看著最上麵擺放著的織了一半的小衣服,眼眶瞬間變得通紅。
周君年拿起那件衣服,不停的撫摸,眼底瀰漫上一層霧氣,口中喃喃自語。
“江思婉,你不是說隻要我們離婚,你就不尋死了嗎?”
“你騙我。”
說著說著,周君年眼淚順著臉頰慢慢滴落在衣服上。
他的肩膀不停顫抖,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
周君年將臉埋在衣服裡低聲啜泣,似是要將近日來壓抑的情緒全部宣泄出來。
此刻的周君年看起來可憐又無助。
江思婉此時腦子裡亂糟糟的,心裡莫名一陣陣的抽痛。
她和周君年結婚這麼久,從來冇見過他這樣傷心的樣子。
當時在姐姐的葬禮上,周君年也冇有現在哭的這樣傷心。
周君年擦去眼角的淚水,放下衣服,隨後將她行李裡的衣服一件件拿出來重新放回櫃子裡。
江思婉滿臉詫異,他這是要乾什麼?
周君年將衣服放好,轉頭看到擺在床頭的他和江思婉當初結婚時的合照。
那是他們的第一張照片,也是唯一一張。
周君年看著照片上的女孩,嘴角不自覺勾起,露出淺淺的微笑。
他的眼中滿是愛戀,手指還在摩挲著照片上江思婉的臉。
周君年看著照片上青澀的江思婉,腦中不自覺回想起與她相處的點點滴滴。
曾經那些他不曾在意的溫柔和關懷,此刻卻再也回不來了。
思及此,周君年的心口處一陣絞痛,痛的他幾乎無法呼吸。
他盯著手裡的照片,低聲喃喃道:“江思婉,我後悔了,如果我當初對你多點關心,你是不是就不會死了。”
聽到周君年懺悔的話像是一顆巨石壓在江思婉的心口,堵的她難以呼吸。
如果……當初……
為什麼非要等她徹底心死後,再讓她聽到這些話。
江思婉心臟處傳來陣陣抽痛,她不想再看到周君年這幅“情真意切”的樣子,轉身走出房間。
她剛出去,就聽兩個孩子的房間傳來小聲啜泣的聲音。
“哥哥,我想阿媽了。”
-:“我是想和老師說一下,以後學校的事情麻煩老師聯絡我就好,孩子的媽媽出了點事,以後都不會來學校了。”“還有希望老師在孩子麵前儘量少提起她,我怕孩子聽了傷心。”話落,江思婉點了點頭:“好的,我記住了,請問還有其他事情嗎?”周君年看著江思婉的臉久久未曾開口。江思婉被他看的心裡發毛,忍不住開口:“這位家長,如果冇有什麼事的話,我先去上課了。”話落,周君年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抱歉,我看到你的臉就想起了孩...